姜汝之

《【姬发×殷郊】郊郊王子误闯异界》2

ps:虽然标题像在放雷,但我只是想搞笑而已

一句话简介:

殷郊复活时出了问题,头接好了魂儿跑错了地方,于是误入了ABO版本的殷商变成了所谓的地坤他没懂,到离开都没懂)

ps:虽然穿成了地坤,但并没有弱化殷郊的意思


2.

“嘶!我去主帅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看上午他儿子闹成那样他都没动手,还以为回了朝歌他就不那么严厉了!”

候场偏殿的质子团刚挨了一通打此刻正哀鸿遍野。姬发处理好伤口正闭目养神,却听到另一边聚集的某一团不算关系好的质子们抱怨了起来。

“废话!你又不是他亲儿子!他当然罚你!”

“可主帅往常都说我们就是他的孩子,却还是这样区别对待!”

一人对此生了怨怼,便有另一个向来拥护主帅的质子辩驳:“主帅当时都气成那样了!明明是因为有大王在场偏袒那殷郊,才让主帅没法管教逆子!”

“要我说大王才是偏心!对王孙比对他亲儿子还好,养得那殷郊如此娇纵跋扈,当众忤逆父亲还逼得亲生父亲都不能罚他如何!”


“放肆!”

“你凭什么这么说?!”


姜文焕一愣,回头看到居然同时厉声开口的姬发:哎?

他平时不是火不烧到自己身上都懒得掺和这些吵架吗?这次怎么比他这个当事人亲属都先一步义正辞严地出声了?

姜文焕本是赖在一旁哎呦哎呦地劳烦鄂顺上药,听到那群人说到自家表哥也只是皱了皱眉,却听他们越来越过分,居然都敢议论他表哥一个没出阁的地坤跋扈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了得?虽然他表哥凶恶的名声已是满朝歌人尽皆知,但要是让人知道他亲父麾下的各地诸侯质子们都这样议论,那他下次见时他姑姑的脸色得寒成什么样啊!

为了他姑姑他条件反射都要被动支棱起来驳斥对面了,却见另一个人比他支棱得还快,而且看起来比他还理所当然、正气凛然、莫名其妙

——姬发看他一眼,见他愣着没立刻继续说话,就毫不客气地接着自己的话对那些质子严厉说:

“王孙如何轮不到你们置喙!大王的家事又岂是你们能肆意评论的?”

他说得实在有理有据,这一个“大王家事”出来就轮不到他们这些诸侯子弟来替主帅指责其子忤逆了。

可崇应彪一向不爽他,见小弟们被他压制更是不满,冷哼一声讥笑:“他殷郊是王孙又如何?区区一个地坤,还不是迟早要嫁给我们这些伯侯之子!依我看大王溺爱他也不过就因为他是个地坤!娇纵也就娇纵反正养废了也是嫁给别人!”

“嫁也轮不到你娶!”

“那可未必!”崇应彪却是自大地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主帅肯定会选他最看重的义子做婿继承衣钵!那殷郊虽是粗鄙野蛮,却好歹也是主帅的儿子、大王和东伯侯之孙,凭血统也算稀罕。”

姬发一时血热,激愤下险些脱口,好在理智知道这话走向愈发危险绝不能再继续下去,可惜却拦不及一旁家人接连被提而气急的姜文焕:“你说谁粗鄙?!哈!是啊我表哥高大遒劲真到了床上还不知道谁干谁呢!”

鄂顺:⊙_⊙

一旁的鄂顺手都抖了,他这都是听见了什么?

崇应彪暴怒:“我干不过一个地坤,你他妈的”

“够了!”姬发暴呵制住了崇应彪。

崇应彪反应过来还想开口却被他的眼神骇住。

一时偏殿内僵硬得剑拔弩张,落针可闻,却全然不似往日濒临爆发前的气氛,一时间暗潮汹涌就连最不敏锐的人都嗅出了不对,直觉也觉得这次若是闹大怕不是简单地见血。

鄂顺虚弱地举手:“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讲的是谁家的荤话。”

回过神来的姜文焕咽了咽吐沫。

好在鄂顺只是虚弱而平等地扫射眼前所有人:“我求求你们长长脑子吧!这话传出去我们都要死!”

除他外,在场另一个不能被说没长脑子的姬发占据着僵持的两方为首之一,终究是死死按了按手中的剑,咬牙沉声:“今天的话绝不能外传!都听到了吗?!”

崇应彪自然不愿被他命令,可在鄂顺的后果威胁下,到底是不甘不愿没再呛回去。

好在表演终于开始,偏殿内的气氛才随着众人鱼贯出去勉强散开。

鄂顺给了姜文焕一肘子赶忙快步追上姬发,压低声音:“你知道,就算为了王孙殿下的声誉这些话也是不能外传的。”

“我当然知道。”姬发脸色阴沉,这话却是从牙缝里挤给他的,叫鄂顺不由愣住,被此刻完全没心情再理他的姬发落在后面。

姜文焕追了上来,一边揉刚被肘击的地方一边咬耳朵:“你说姬发今天是不是真的很奇怪?我刚想起他从早上进城开始确实就是很沉默,而且他刚才看起来真的好凶!”

“还不都怪你!”鄂顺又给了他一个肘击,“不过……”

他捏了捏下巴上不存在的山羊须,回忆起早上王驾迎王师凯旋时在场的都有谁:“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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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昂的战乐激得人心潮澎湃,沸腾的热血竟如战鼓,少年人矫健的躯体屈膝如虎蹲伏,重剑击在重盾之上,澎湃击在胸腔,激得他们随歌而舞的耳膜一片嗡鸣,脑中晕眩。

热血上头,献舞的质子团难免有些信香泄露,同是天乾的排斥更激得人回想起战场厮杀的战意。

然而若有似无地姬发却好像闻到了一点从遥远传来的异香,就好像冥冥之中感知到了什么对他极为重要的正迅速接近,却让他恍惚想起白日,那时……那时是?

“啊!”

有人压抑的惊呼响起,激得众人四散或团聚,姬发回过神,被挤在一群尚且年轻而无措的少年中,就看到太子殷启竟似醉极失态,拔了不知谁的剑就向大王刺去!

众人惊呼中一个白影从侧面冲来,似猛虎扑杀,嘭地撞倒殷启,遒劲肉身扭动间死死压住莫名爆发巨力的殷启,夺走他手中的剑。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旁方才还从容稳坐的殷寿此刻倒似不从容了,奇怪的是方才他兄行刺他父时他还没有如今这样面对父亲被行刺的震怒关切,若说事发突然没反应过来,倒也不像他以往在战场迅捷的反应速度。

可惜姬发只能够分一点神还无暇多想,那白虎似的人闻声本能转头,目光凶恶,面上溅血,一袭白色睡袍松散,姬发恰站在他侧面,看到他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

也不知他是不是方才杀红了眼还没平息,此刻看向殷寿的目光倒像在看什么仇人。

殷郊心底:呸!

他按了按身下已然没了声音的殷启的颈侧,愕然松手,却不肯泄露丝毫,咬牙皱死了眉提剑扑向帝乙查看他祖父是否受伤。

“拦住他!”

“我看谁敢过来!”殷郊持剑挡在那里,却似只猛虎圈出领地。

他眉目高深,此刻凶狠,便显出种嗜血的野性,倒像是要见一个杀一个,绝不放殷寿的人过去。

姬发却注意到他方才摸完殷启脉搏后嘴唇的颤抖,此刻凶蛮与殷寿对峙却牢牢将帝乙护在身后。

殷寿面色阴沉:“你这是在做什么!太子意图弑君!你竟敢拦我护驾!”

殷郊却似被他激怒,胸膛剧烈起伏才只勉强压下,却也极尽忤逆:“父亲又不是大夫!过来也不知是治病还是害命!”

“你!”

“太医!太医呢!”殷郊却是眦目大呵。

兵荒马乱中百官才想起骤然受惊的大王,赶忙围过来又谴医者看顾王上。

殷寿见离父亲远了,面色发青,这时才又看向他突然出现在宴上的好儿子,终似怒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殷郊死死瞪着殷寿。

他真不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殷寿操纵他大伯弑父,若非如此他怎么需要来此救人?!如今倒装出副好人的样子!利用他大伯明明与祖父父慈子孝却连死都要受人唾骂自己倒来装忠君爱国的孝子了?!

好人含冤坏人当权未来那什么世道?!

他真想当场杀了殷寿!一时间打不打得过殷寿、有狐妖在他能不能杀得了对方他都无法去思考!只想当场手刃血仇,免得再有他母亲般无辜忠良枉死!

殷郊血气上涌,持剑的手都握紧到发抖。

然而此时他与殷寿正面对峙,殷寿目光低沉显然也注意到他与父对峙仍紧握不放的手中剑。

姬发注意到这点忙上前,也顾不得背后至今出现在他眼前的行为都可以说得上是蛮暴骄狂的王孙会不会觉得他忤逆、甚至一气之下会不会毫不在意地给他一剑。

他都顾不得了,一向自信比同龄人更稳重的聪慧此刻也不能令他记得自保,几乎是本能让他挡在了殷郊前,就好像他前世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

他知道殷郊会不喜,可还是为了不让事态恶化,尽力对殷寿态度恭敬:“主帅!血脉天性,王孙殿下关心祖父,一时言行失矩也是情有可原啊!”

“哈!是吗?”殷寿冷笑,“他就是这样拿着剑指着他父亲的情有可原吗?!”

“殷…!”

他好像想说的是殷,好在离得远的人听不太清,姬发忙转过身按住殷郊握剑的手,嘴上急忙替他“解释”:“王孙救驾之后心有余悸!一时忘了还拿着剑显然也不是故意的!”

殷郊的手却握得死紧,姬发只能以身体挡住暗中往他手指间挤进手指竭力去抠他手中的剑柄。

担忧下他几乎目光哀求地看向殷郊:求你了!

殷郊皱眉瞪他。

他知道殷郊很不愿意,甚至做好了对方愤怒下挨上一剑的准备,只担心弄巧成拙引发了殷郊的怒火反而会让对方收不住怒气,尤其对方手中还有剑,万一顺势对父亲刀剑相向岂不彻底坐实了忤逆的罪名?

可王孙之剑他一个诸侯质子怎么能夺?若动作太大当真成了他当众夺了殷郊的剑又会不会让殷郊觉得他忤逆彻底嫌恶了他?

他甚至都想,若殷郊真给他一剑,若他能顺势用身体扣下这剑就好了!

怎么才能做得没有痕……

殷郊松开了手

……迹呢?

殷郊松手干脆一推把剑塞进了此刻站得离他如此之近的姬发手里。

他方才对他父王那般剑拔弩张,此刻却对他父王麾下的将士如此信任,让后者如此近身却反可以持剑而自己手无寸铁,只不甘不愿地偏头压了压方才明明已濒临失控的怒意。

若说纯是为了做个态取信他父王,倒也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结合往日狂暴的画风……

咦!

这是什么暴虐又野心勃勃的反派设定啊!

当然壳子里已经换了芯儿的殷郊显然是没想那么多的。

他想,姬发做得对,我现在还不能暴露我要杀殷寿!


早就暴露了好吗!


—TBC—


我还以为这章能写完殿上对峙的……算了,下次一定。

毕竟肝不能总爆,会累,不适合习惯躺平的我


下章预告:大概是被暴娇王孙偏爱的纯情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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